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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6章 一拳砸爆三頭狼的腦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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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6章 一拳砸爆三頭狼的腦袋

直到汪博明帶著0112進入電梯, 監獄長這才扭著腰緩緩走向蔣少校。

她的手指輕輕拂過蔣少校肩頭,像在為對方拂掉肩頭塵粒,暗紅色尖銳指甲將她的手指襯得白皙蔥嫩, 柔嫩的手從蔣少校的肩頭緩緩地挪到他胸口,指腹若有若無地撫過他的脖頸。

“少校大人,真是好威風呀, 從前為了前程把人家拋棄, 現在又要在人家的地盤上踩一腳,你猜, 人家這心裏是什麽滋味……”

蔣少校的眼神終於變了,望著監獄長秾艷明媚的側顏, 他的喉結滾動,聲音微啞,低低解釋:“身上有傷口承受不住異能侵襲, 身體會比精神力先崩潰。”

監獄上的手指緊緊揪住他胸口的衣服,聲音依舊嬌嬌地,柔軟如香水縈繞在蔣少校周身,“你因為一個犯人兇我,我不管,我要她死。”

她委屈無比,像在吃醋,蔣少校被她輕軟的聲音勾得胸膛起伏。

他伸手,捏住監獄長的手腕, 把對方緩緩地推離自己, 口中說:“沒有人能在田前輩的異能中活下來。”

這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給她承諾, 0112犯人必死。

監獄長不答,她微微側目, 望向蔣少校身後。

“張學長。”監獄長笑得明艷大方,“沒想到張學長這樣的天之嬌女也會來A62這種垃圾星,真是令我意外呢。”

張悅瞟了她一眼,神情冷淡。

監獄長繼續笑道:“恭喜張學長的辨偽能力比從前更強,以張學長的能力,想必看得出來,我對學長的到來是真心感到開心。”

張悅走到二人跟前,目光掃了眼蔣少校胸前皺巴巴的一團,那塊衣服剛剛被監獄長揪過。

蔣少校察覺到她的視線,眼皮下垂,只當不見。

張悅直視監獄長的笑容,淡淡道,“相反,在這裏遇到學妹讓我感到遺憾。”

監獄長和蔣少校的臉色都變了。

A62的確不是什麽好地方,有能力的人絕不會被發配在這種地方。

……

監獄長的長鞭有倒刺,在江禾脖子上紮了密密麻麻一圈血洞,血肉淋漓看著很恐怖,進了電梯後,汪博明立刻望向江禾,“再忍忍,你可以倚靠電梯墻,醫療室很快就到。”

江禾垂下眼皮:“沒事,不是很疼。”

汪博明欲言又止,傷成這樣怎麽可能不疼,不過是沒有喊疼的資格罷了。任何安慰的話語在那些血淋淋的傷口面前都顯得多餘,他沒再說話。

他盯著電梯降到八樓,這才松了口氣,電梯門剛一打開,就見肖隊長站在門口。

“肖隊長好!”

汪博明和其他同事一樣,行禮的同時下意識地偷瞧了一眼肖隊長的臉色。

糟糕,今天的肖隊長面沈如水,是“黑面”狀態。

肖隊長的目光瞟了眼他身邊的犯人,眼神很陰滲,尤其看到0112脖子上的血滴到了地上,那眼神瞬間要殺人般地可怕。

汪博明戰戰兢兢解釋,“這是蔣少校他們要的犯人,說是想了解先驅者遺跡的事,監獄長把她的脖子弄出了傷,蔣少校讓我帶著人先去醫療艙治療。”

肖隊長沒回應,他面無表情地走進了電梯。

汪博明大大地松了口氣,剛剛那一瞬,他真害怕肖隊長會和監獄長一樣拿犯人洩憤。

不過又一想,他們這些人從沒見過肖隊長拿犯人洩憤。

江禾一跳一跳跟在汪博明身後,汪博明對她道,“那是我們肖隊長。”

江禾點頭,“嗯。”

醫療艙就在八樓的醫療室內,獄警們受傷也會用到這臺醫療艙,前段時間犯人越獄次數增多,獄警們們在擊滅這些犯人時頻繁受傷,醫療艙在那段時間幾乎沒有閑置過。

“會註射麻藥,你躺在裏面就是睡一覺的事。”汪博明示範江禾怎麽躺進去,“衣服掛在旁邊的衣架上,醫療艙裏不能佩戴任何首飾和衣物,你的抑制器應該不影響。”

說著說著,他突然卡殼。

對方是女性,但進入醫療艙需要脫掉身上衣物。

江禾完全沒get到他的尬點,訓練營這種地方,讓她忽略了自己的性別,完全不覺著和別人有差異。

見江禾困惑地望向他,眼神極為坦然澄凈,汪博明拋開雜念故作鎮定,“我會設置時間,醫療艙在三分鐘後啟動,你在五分鐘內躺進去就行。”

敲門聲突然響起,肖隊長推開門,他手裏拿著一份資料,問汪博明:“忙?”

肖隊長這麽問了肯定是有事,汪博明絕不可能在肖隊長需要的時候說自己忙,更何況現在的肖隊長極不好惹,他忙搖頭:“不忙不忙。”

肖森將手中資料遞給汪博明,“把這份資料送到的警署。”

“好,好的沒問題。”

訓練營外的地方全都由警署管轄,A62星主要分為兩個部分,訓練營和訓練營外。

作為訓練營裏的獄警,汪博明幾乎沒和管轄訓練營外區域的警署有過交集。

據同事們說,他們和對方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。

現在肖隊長讓他送文件去警署,肯定很重要。汪博明接過文件,對肖隊長道:“隊長,蔣少校他們想要審訊這個犯人,但得等她傷好了才能審訊,先讓她在這呆著可以嗎?。”

他掏出腰上手銬,想著把江禾找個地方銬起來。

肖隊長似乎這才註意到這個房間裏還有一個犯人,他聲音略不耐煩,“你去送文件,我盯著她。”

汪博明欲言又止:“隊長真好,謝謝隊長。”

肖隊長:“滾!”

江禾站在醫療艙旁邊,全程垂頭把自己當了一個隱形人。

小A沒再出聲,如果對方能出現,肯定會出聲提醒她,不用她主動呼叫。

小A和以前的破系統不一樣,這點讓江禾很安心。

汪博明一走,房間裏陷入了死寂般地沈默,江禾比汪博明更敏銳,察覺到今天的肖隊長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死亡氣息,她刻意收攏呼吸節奏,極力不發出半點聲響。

只希望警署離訓練營近一點,汪博明警官能盡快趕回來。

這個能修覆腿的機會,她不想錯過。

“衣服脫掉,躺進去。”

肖隊長的聲音響起在房間裏。

帶點不耐煩,像在克制情緒。

江禾瞟了眼,她的血流在了地上,肖隊長有潔癖。

她立刻手腳麻利的脫掉衣物,端端正正地躺進醫療艙內閉眼。

對方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靠近醫療艙。

江禾想起在遺跡裏,小A屏幕上的選項。

肖隊長偽裝A進入遺跡,他的目的不是得到晶核,他要毀掉遺跡。

肖隊長難道一直知道先驅者遺跡的存在?

他為什麽想要毀掉的先驅者遺跡?而且明顯,他偽裝身份不想讓任何人知道。

驀地,江禾腦袋裏警鈴大響。

那些從先驅者遺跡裏出來的幸存者現在都是昏迷狀態,是人為還是意外?

肖隊長想要毀掉先驅者遺跡,蔣少校幾人想要從她口中得出關於遺跡的消息。

而她,是先驅者遺跡當下唯一一個清醒的幸存者。

肖隊長來到這裏吩咐汪博明去送資料,是故意支開?

他,他是不是要在蔣少校幾人審訊她之前,把她滅口!

江禾對A的印象不壞,尤其在村莊裏生活的那段時間,A和阿鯨以兄弟相稱,兩人雖然是大人,但在裏面的身份是兩個小孩,他們喜歡跟在她身後用崇拜的聲音喊她“村長”。

導致她在看到肖隊長這一刻,就沒把他和“幼小”的A真正聯系在一起。

腳步聲停滯,肖隊長站在了醫療艙前。

江禾察覺到對方身上的殺意在瞬間外洩。

她立刻睜眼,想要從醫療艙裏翻出去。

肖森的手按在醫療艙的蓋子上,另一手在屏幕上快速操作。

麻醉氣霧從醫療艙的各個方向噴出來,江禾屏住呼吸,一拳一拳砸在醫療倉的屏幕上,試圖反抗。

但醫療艙的結構很好,她的拳頭甚至沒在上面留下一點裂縫。

她抿唇,對上肖森冷冷的眉眼,對上他深含殺意的眼睛。

她憤怒地瞪著他,但很快,她便陷入了黑暗中,身體軟軟倒在醫療艙中。

肖森面無表情盯著醫療艙裏一動也不動的女人。

他的唇角微微上揚。

陰森森的眼中有幾分愉悅之色。

她一定腦補了很多。

甚至腦補他要對她滅口。

呵!

等了片刻後,他開啟醫療艙,打算把她肢體擺正。

但就在醫療艙蓋打開的瞬間,看起來一動也不動的女人突然暴起,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。

肖森臉上沒有意外之色。

他捏住女人的手腕,將她因為用力而青筋畢露的手緩緩從自己脖子上挪開。

江禾沒想到這個善於精致雙匕首的家夥,手勁會這麽大。

她雙手齊上,咬牙使勁勒他脖子。

“肖隊長,我們做個交易。”她單腿的膝蓋抵在他腰上,雙手使勁把他脖子朝後掰,口中說:“我沒想過殺你,也不想把先驅者遺跡裏的一些事情告訴那些人,你與其因為殺我惹上不必要的麻煩,不如幫我度過這次的審訊?”

雖然她口中說著沒想過殺他,但她這麽大的勁,如果他沒有與她相匹配的手勁,脖子早被她折斷了無數次。

“肖隊長,你是個聰明人。”江禾繼續道,“你應該相信我,我絕不是臨時背刺拖你後腿的那種人。”

她難不成覺得此刻要折斷他脖子的行為不叫背刺?

“肖隊長,如果你答應,先松開手可以嗎?”

察覺到肖森松了手勁,江禾提著的心放了一半。

“肖隊長,我值得……”

她話沒說完,軟軟地朝地面撲去。

醫療艙中的麻醉噴霧可以從人的毛孔或傷口中侵入,受傷的人被麻醉地速度更快。

他及時伸手,手掌撐住她的下頜,將她小心翼翼放進醫療艙內。

她脖子上的血沾了他滿手,傷口因為她剛剛地奮力搏殺,血流更多。

那女人的鞭子上倒鉤尖銳,脖子這種最脆弱的地方,稍稍用力就會勒斷。

她的反應能力明明能躲開,卻沒躲,呵。

肖隊長把醫療艙的蓋子合攏,設置好程序,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臉。

太熟悉了,她只言片語,他已經明白,她知道了藍銀莊園中的A是他。

她是怎麽猜出的?

他在什麽地方暴露了?

又或者,不管他變成什麽樣,她都能認出來?

她剛剛那句“你值得……”

後面的話是什麽?

值得什麽?

汪博明回來已經是傍晚,修覆腿沒那麽快,至少需要四十八小時。

當然,也有一種快速修覆肢體的模式,三個小時就能把腿修覆好,汪博明本來是想用這種模式,畢竟蔣少校他們肯定等不了四十八個小時。

沒想到回來後發現0112已經躺進了醫療艙,而且用的是最好的精修模式。

肖隊長不在治療室裏,汪博明瞧著醫療艙地上有很多血,猜想是0112的脖子一直在流血,以肖隊長的潔癖性子,肯定會非常討厭,幹脆讓人躺進了醫療艙。

這個0112,今天走的什麽狗屎運啊。

醫療艙在運行期間,艙內被霧氣充斥,雖然0112□□,但汪博明在外面看不到。

他把衣架挪到醫療艙旁邊,確認對方在清醒後能第一時間拿到衣物。

離開時,他細心按了門上按鈕,把“閑置中”的綠燈,改成“使用中”的紅燈。

精修模式至少四十八小時起步,但江禾的腿修覆時間比汪博明預計的要多。

醫療艙屏幕上顯示修覆完成,修覆時間:64:58:09。

這個時間點恰好是晚上,窗戶外一片漆黑,好在醫療室裏的燈光通亮,江禾打開艙門,穿好衣服,瞧到旁邊的小桌幾上放了一盤點心和一盤水果,還有一個保溫壺,裏面有瘦肉粥。

雖然身體一直被醫療艙註射營養液,不缺營養,但饑餓和缺營養毫無幹系,江禾蹲在小桌幾旁,從溫熱的粥開始掃蕩。

門口有聲響,江禾扭頭,見是汪博明獄警,手上拎了幾代零食。

大約沒想到江禾已經從醫療艙裏爬了出來,他站在門口進退無措。

江禾見是他,連忙招呼,“汪警官,今晚你值班嗎,吃飯沒,過來吃點,挺多的。”

汪博明微微垂頭,臉有點紅,他默默走進來,把零食也放在小桌幾上,“給你。”

這個醫療室裏沒有桌椅,大家不經常過來,可以說這裏除了藥物和醫療艙還有衣架,就沒別的布置了。

她面前的小桌幾其實是個小凳子,方便大家輕傷時坐在上面包紮傷口。

她蹲在凳子旁吃得津津有味,這姿勢很不雅,但她坦然自若,閑適滿足,莫名就有了幾分賞心悅目。

“謝謝你為我準備的飯菜。”江禾道:“汪警官,一起吃點。”

汪警官不好推卻,學她蹲在椅子旁,但他比較高,蹲下沒什麽平衡性,幹脆盤腿坐下。

江禾笑道:“汪警官腿長,不適合蹲著,我們吃飯的時候也是,腿短的蹲著,腿長的都是坐那。”

他拿了盤子裏的一顆桔子,慢慢剝皮,“是棕熊,托人給我們同事送禮,讓大家照應你。”

他回應的是這些食物,他猜測這些食物是棕熊托同事放這的。

江禾有些意外,“熊哥從礦底回來了?”

“回來了一趟,又走了。”汪警官想了想,“傷得挺重,把自動販賣機裏的藥都買了走,還從幾個有制藥能力的犯人那買了很多藥,昨天又領了礦底的任務。”

江禾點點頭,“藍虎還沒醒來吧?”

“沒有。”汪警官道:“藍虎的精神力損傷嚴重,醫療艙無法治愈這種精神方面的損傷,礦底有一種叫星星草的畸變植,對精神力損傷很有效果。”

“你的肢體修覆比預期時間要長,以前我的同事斷了半截身體,只用了四十多個小時,沒想到你的腿需要六十多個小時,你現在感覺怎麽樣,和以前的腿一樣嗎?”

“怎麽說呢。”江禾把自己那條修覆的腿伸直晃了晃,“習慣了一條腿,突然多出來一條還挺多餘。”

汪警官被她的話逗笑,目光在打量她新腿時瞟到了她小小的腳,警覺她是女人,忙收回目光。

瞟了一眼對方,對方似乎並沒有註意到,他於是低頭繼續剝橘子,“昨天聯邦的人審訊了另外一個機械人,他從先驅者遺跡出來後一直是瘋瘋癲癲的狀態,昨天審訊了不到五分鐘,他被擡了出來。”

江禾驚訝,“死了?”

汪警官心情沈重地點頭:“他這幾天一直在身上自殘,身上有傷口,擡出來的時候這些傷口全部炸開了,內臟碎成一堆從傷口位置流出來。”

這一幕太過血腥,汪警官至今想起仍舊心有餘悸,“身上有傷不能被審訊。”

江禾配合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也是一臉後怕,“幸好我的傷都好了。”

汪警官點頭,他其實不是說的這個。

他沒想到聯邦人員的審訊會有性命之憂。

那些聯邦人員肯定對犯人用了一些非常手段,0112呢?聯邦人員會讓她豎著離開審訊室嗎?

他把剝好的橘子放在對方的盤子裏,“你吃吧,我吃過夜宵了。”

水果對犯人們來說是稀珍無比的奢侈品,他肯定不會搶她的口糧,畢竟,她明天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。

“欸?”江禾有點驚訝,掰了橘子瓣放口中,感受久違的酸甜滋味,“謝謝啊汪警官,這橘子真甜。”

她掰了另外一瓣遞給汪警官,汪警官猶豫了一瞬,從她手中接過。

突然,隔壁傳來輕微的響聲。

江禾擡頭,望向旁邊的墻壁。

汪警官問她:“怎麽了?”

江禾問:“隔壁是你們的辦公室嗎?有人?”

“不是,是肖隊的套間,裏間居住外間辦公,不過肖隊從來不在這住,大部分時候肖隊都是在二樓辦公,而且他也不經常來訓練營。”

“你在這裏先呆一晚。”汪警官看了看時間,“我要下樓去巡邏,再睡會。”

江禾點頭:“好。”

江禾把剩下的食物全都掃蕩幹凈,又走到醫療艙前,調出自己的修覆日志。

黑漆漆地窗戶外突然傳來“呼哧”“呼哧”的聲音。

窗戶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,窗簾在夜風中微微拂動。

呼哧呼哧的聲音越來越響,也越來越急促。

江禾瞟了眼後不再關註,繼續調修覆日志。

汪警官說她的腿修覆的時間挺長。

江禾可不覺著這事正常。

就在她剛把修覆日志調取出來,驚訝地的發現,修覆記錄正在被一條條地刪除。

刪除速度很快,不過瞬間,原本密密麻麻的修覆日志轉眼只剩下三條。

修覆肢體模式開啟

修覆中……

修覆完成!

江禾:……

誰能遠程刪除醫療艙的修覆日志?

這種簡簡單單的修覆日志,有什麽需要刪除的必要?

江禾大為震驚,又極為困惑。

突然,窗戶位置的縫隙變大,一顆腦袋無聲無息地冒了進來。

在江禾扭頭之際,“啪”地一聲,整個醫療室內的燈光熄滅。

醫療艙或許是單獨接的電,在這種緊急斷電的情況下也沒熄滅,醫療艙的屏幕光在漆黑的房間裏散發蒙蒙白光。

江禾微微垂眼,她的身後,一個猙獰的黑影子緩緩靠近她身後。

在地上黑影和她即將重疊的一瞬,江禾猛地彎腰轉一拳頭砸在對方的腦袋上。

“吼……”

是三頭狼。

它變小了身形從窗戶跳進來。

大約是想趁著黑暗偷襲江禾。

但沒想到江禾反應會這麽快。

更沒想到江禾拳頭蘊含的力量今非昔比。

一拳頭下去,三頭狼的腦袋被打爆一顆。

它疼得“嗷嗚”慘叫,身體被砸飛很遠後,砸進對面的墻後又飛了一截,直到砸在了第二堵墻前的書架時掉落。

書架被它砸散,它被倒下書架壓著,奄奄一息不再動彈。

江禾有些驚訝地盯著自己的沾了腦漿的拳頭。

她和三頭狼不是第一次較量,這家夥有多兇殘,她最清楚不過。上次命懸一線,如果不是雌性噬鐵蟻救場,她早就被三頭狼啃掉了。

這一拳頂多讓對方腦袋嗡嗡疼,怎麽會把對方的腦袋砸爆?

但下一瞬,她的目光望向前方的墻。

墻被三頭狼砸出一個狼形狀的大窟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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